着燕潮见找回些冷静。
片刻,她呼了口气,面色恢复了常态,抬眼,已然与平日无异“方才他们进来前,你是想叫我看什么”
容洵配合着她颔首,指了指在她身旁的一个书架。
约莫是薛丁秀每日都要查看那些账本,放在书架里再拿出来未免麻烦,干脆就全堆在了案上,此时那个书架上的书册寥寥无几,有一本崭新的书册,书封上写着“伤寒论”三个字,十分醒目。
燕潮见拿起来翻看了几眼,的确是医书,她说“方才那个男人是为了治薛家的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东家才专程从洛阳请回来的名医。”
想必那个少东家得的不是什么普通的病症。
“薛家为了不再受二皇子威胁干脆过继了个男丁”容洵问。
燕潮见敛眸,“那她们为何不早这么干。”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找了个继承人,而那人还得了病。
这薛家可真是蹊跷。
二人回到厢房时,外头天色已经暗下去了。
燕潮见推门进内,正好看见青鱼跪坐在榻上,睡眼惺忪地伸了个懒腰,慵懒得像是只猫儿,自他衣衫下露出了一小截紧致的小腹,他看见燕潮见,面色一红,急忙放下手,“公主。”
燕潮见靠近榻前“还难受么这船上有大夫,若是不舒服,我叫容三去找人。”
他摇摇头,小声道“已经好多了。”
公主今日都不在房里,一定是在忙什么事。他不能再给她添麻烦。
燕潮见进屋跪坐下来,与容洵对视一眼,方才侧眸冲青鱼道“青鱼,我有话跟你说。”
她没隐瞒,将今日的事一五一十全告诉了他。除了在房梁上的事。
也许不对青鱼说薛家找了个男丁的事比较好,因为这就意味着薛家放弃他了。但燕潮见不想瞒他,这些事他终究有必要知道。
“所以也许到了扬州没法让你立刻去跟她们相见,这个少东家来得蹊跷,我们得谨慎行事。”
青鱼或许会是一张底牌,在弄清薛家什么状况之前,不能过早把他亮出来。
燕潮见这番话其实让青鱼暗暗松了口气,他攥紧手,细声细气地说“我都听公主的。”
五六年都不曾相见过的家人,近情情怯在所难免。更别说,如今薛家似乎不需要他了。
青鱼说不出这是什么滋味,垂着眸,感觉心底沉甸甸的。
但也许这样就好,他只想和公主在一起。
船上这十几日过得很快,三人把到了扬州后的计划商量了个七七八八,之后的日子不是在睡觉就是凑在一起打叶子牌。
燕潮见回回都能赢,打到最后容洵耐不住她略带嘲讽的眼神,总是皱着个眉说不玩了,青鱼却很新奇,连输都输得无比开心。
悠闲得就好像忘记了上船前那段紧迫的日子。
直到船舶停靠进扬州的渡口,薛丁秀在甲板上招呼着船工把货搬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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