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伤。”
禁锢双手的那只手力道微不可查地弱了下来，解扣子的手也停在那里。
“你说这个世界上没人伤得了你，可你自己呢？”
“你明明跟我约好了要是疼了累了会跟我说，可你到头来却说……不需要我了。”工藤新一的声音抖了起来，尾音里面充满了委屈。
“是，我不是异能者，我没有灵力，我什么乱七八糟的能力都没有，我现在只能被你护着，”少年的语速加快，自暴自弃却又带着不顾一切的怒意，“我是打不过他们，我连那个琴酒都打不过，可就算是这样！”
“我也不想当个一无所知的傻子毫无所觉地被你护着！”
“就算是……”他的脸噌地红了起来，声音兀地弱了下去，“我也心甘情愿。”
漆黑一片的环境中，只有少年一人的呼吸声静静地响起。若非手腕的确被握住，胸前也的确还有温热的手指停留，工藤新一险些要以为对方已经离开。
然后，在他按捺不住想要支起身凑得近一点的时候，少女平稳的声音似惊雷般在耳边响起。
“我杀人了，从上周日起死在我手上的家伙已经过百，没爆出来是因为我全都收拾干净了，他们也压根就没有在社会上的身份。”
“但接下来来的就不一定了。”
“新一，已经没用了。”
“有一就有二，我接下来只会一直杀下去。”
“玛门现在是我的手下，七宗罪归我了，我成异能管理局的通缉犯了，就算杀了那帮老头，撤了通缉，朝仓千夏还是会接二连三地遇到暗杀。”
“除非我把他们杀怕了。”
沙哈尔的声音很轻，但却字字清晰。
“你不知道我丢了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
“我丢了可以抑制我发疯的锁。”
“我等不到你去把那些黑暗找出来清干净了。”
“我也看不到光了。”
“现在仅仅是反击，之后就会演变成屠杀了。”
“那么现在你就什么都知道了。”沙哈尔垂眸，看着神色震惊似是在消化信息的工藤新一，“选吧。”
我舍不得你再次因失去记忆而茫然无措心怀焦虑，可我更不希望当你站在我的对立面之时，满眼痛苦。
可既然你一定要问个究竟，那么现在就选吧。
一室寂静。
“是因为上周六突然出现在我脑子里的记忆？”少年恍惚开口，“是你做的，所以他们把你当做威胁了？”
“这算是诱因。”沙哈尔承认。
“那主因呢？”如果说连诱因都能让电话那头的朝仓千夏状态不对的话，主因是什么？
“我当初的脾气太好了。”沙哈尔的声音里似是淬了冰，“所以现在是个人都觉得能控制我。”
事实也是如此，若非上周六晚上袭击她亲友的家伙在靠近十米距离时全都化作了飞灰，大抵上周日被恐惧冲昏头的家伙们就会把他们全都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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