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默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卧槽，你还真是在要求奇迹啊！”木晨有气无力地吼道。
“不干？”凌默微微眯起了眼睛。
被盯得头皮直发毛的木晨咬着牙纠结了一会儿，点头道：“行……！”
“嗯，那接下来我们再谈谈利息。”
凌默下一句一出口，险些让木晨当场崩溃。
这还带利息的？！
他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根本就是产生错觉了，这人哪是表面把这件事当交易啊，这根本就是交易啊！
“不对……你早就想好了吧！从一开始你就打算好了！”木晨再次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
“是啊。”
“……居然这么坦率地承认了……”木晨一脸郁闷，怎么自从遇到凌默，他就一个劲儿被坑呢？
而且仔细想想，还是他主动撞上枪口的……
凌默提出的利息听着倒是挺简单的：“我要涅槃总部的实验数据。”
“呵呵……卧槽！”木晨指着自己的鼻子，表情狰狞地问道，“你看我像是能帮你拿出数据的人吗？”
“像啊。”凌默竟然还点头了。
“我……”
“除了艾峰以外，你可是这个分部的最高级别成员了吧？”凌默诡异地笑了笑。
木晨则皱了皱眉头，沉思了两秒后，突然瞪大了眼睛：“你……你真是个疯子。”
见凌默笑而不答，木晨纠结了几秒钟后咬牙问道：“你要数据，不光是为了许舒涵吧？”
“是的。你说过0号诞生后，那些真正的牛人就离开东明市，去了总部对吧？”凌默问道。
木晨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是啊。他们才是真正将东明市开拓成实验场的那批人，但是艾峰和0号也应该算是他们中的一部分了。只不过0号留了下来，艾峰可能也有点宁做鸡头不做凤尾的意思吧……不过这里面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就是了，现在在总部的这些人，他们制造出了0号，又搞出了可以量产的一号，甚至弄出了某种母体……我很好奇啊。”凌默的眼神有些发亮，一说到母体，他想起的就是蜘蛛女皇，以及那个制造出了大量水尸的原始感染源。任何一个母体的存在，都能给丧尸群体带来巨大的变动，甚至诞生出一个新的丧尸种群。
他们能把母体弄出来，所掌握的信息量也一定非同寻常。
这对于缺乏理论的凌默来说，实在太必要了……
“好奇个鬼啊……”木晨欲哭无泪，这都什么人啊！难不成这就是他的生存动力？
“你干脆抱着丧尸睡吧！”木晨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说道。
可这话一出口，他却发现凌默看向他的眼神变得很是怪异……
怎么他好像不仅不生气，反倒有些……玩味？
“不过去涅槃总部前，我们要先去另外一个地方。”凌默却已经迅速恢复了常色，说道。
“去哪儿？”木晨对凌默这种思维回路已经产生抗体了，何况他现在也算是在凌默手下打工了，与其反抗，不如认命算了……
凌默笑了笑：“翠湖市。”
“翠湖……”木晨皱着眉头想了起来，“好像在哪里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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